第38章 许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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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翔，为什么，陈珊儿最终会选择离开你？真的只是‘白水抵不过烈酒的滋味’么？我总觉得，脑袋正常的话，都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啊？”
“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这个评价呢？换言之，如果是你，便不会这样的取舍咯？”
“我不是她。”
“是啊！你提的这个问题，也是我当初久久想不明白的。和珊儿的感情基础，自是不用怀疑。珊儿进入娱乐圈，我也不反对。不过，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支持，更别提动用自己的资源、关系，尤其是身份来帮助她。我当时觉得，这就是一份工作，既然她喜欢演戏，就好好地努力，开心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则。你的这个原则和想法，无可厚非，我不认为有什么错！但恐怕......”
“但恐怕，太不合女孩子心意吧？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。无论珊儿自身是多么独立、好强，其内心深处，仍然是渴望有所依靠，期望得到更多的帮助吧？尤其是在她取得了一定成绩，又特别想更上一层楼的时候，我会明显感觉到，她有意无意地在暗示我，希望我能为她做点什么。但当时的我，的确没能准确地把握这个意思和需求。”
“可你们毕竟感情深厚，即便她心生不满，也不至于因此就分手。所以，应该跟别人‘趁虚而入’有很大关系。说说江一然吧！”
“阿然......丫头，其实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劲。至少，在对异性方面，他更懂女人的心。一开始，我发现阿然时不时把他的资源为珊儿所用，帮助珊儿的时候，并没有引起警觉，反而还谢谢他，毕竟他那么做，也是为了珊儿好！我甚至以为，他是因为兄弟的缘故，见我不便出面，于是帮我做这些。后来想想，真是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。他们总说我是这群人里最成熟的，但在感情方面，当年的我，幼稚之极。”
“你还感谢过江一然？哎，可真是典型的‘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’！一点都不像现在看上去沉稳、睿智而英明的Jerry大人！不过，谁还没年轻过呢？年轻的时候谁又没幼稚过呢？没幼稚过又何谈成熟呢？”
“所以你刚才提的问题，到后来，我才明白。撇开多年感情、劈腿的道德束缚不谈，珊儿在对比之下，做出了那样的选择，可以理解。不管阿然最初的动机是什么，是喜欢珊儿也好，是想从我这儿抢走东西也罢，珊儿最终的确是，喜欢上了他。”
“两个人的感情发展，有的时候是很微妙的，最终能有什么结局，也往往不是因为某一个人的原因，便能左右。你们俩之间，虽然有多年的基础，但不可否认，长大后、工作后的两人出现了距离，出现了心里的隔阂，而且看上去，是由于价值观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导致的。这种时候，如果没有一个正向的事情推动，而是出现了某些危险因素，比如，江一然一类的，颇懂女人心理的人涉足，的确危险！”
“看不出来，就谈过一次恋爱的你，竟然还是个感情高手！”
可能因为有前面的交流，二人在某种意义上又都是“失意之人”，敏儿现在是一点也不忌讳再和以翔谈自己的过去。
“我虽然只谈过一次恋爱，但恋爱时间也很长，并且也曾修成正果，经历过婚姻生活的洗礼，算是经验丰富啦。再者，我读的书虽不一定比你多，但我看的小说，尤其是言情小说，一定多过你！而这里面，也不乏有一些道理。所以，我这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！”
以翔点点头，算是赞同。
“难道，你和陈珊儿感情刚刚出现变化的时候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？一般来讲，有这么多年感情基础的情侣，变心的一方，是会背负一定心理压力的。所以通常都会有某件特别的事情或因素，来推动，或者说，成为转折点。你......想过是什么吗？”
“很重要么？我现在再见到珊儿，也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了，我又不会再往回纠结。”
“这不是还没见到么？别把话说满！而且，我这是在帮你分析原因，帮助你总结、提高。你又不是从今往后都不谈恋爱了，真是的！”
“那你还会谈恋爱么？你是否能走出来，并敢于接受新的感情呢？”
“我？不知道......将来的事情，who knows？等等，你又转移话题，正在替你分析呢！”敏儿急得从摇篮椅上直起腰来。
“好好好，你别急，容我想想。”
“好好想想！就是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后，你在她脸上，见到了特别失望、甚至是绝望的表情，那......一般就是危险信号啦！”
以翔听到这儿，脸色突然一变，酒醒后的敏儿又恢复了平常那超常的观察力，自然是扑捉到了，急切地问：
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......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一直很尊重珊儿，也因此，我们之间一向是发乎情、止乎礼。我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要说一个正常成年男人没有冲动，那是不可能的，但是我都克制住了，因为我想把这最美好的留给她的新婚之夜。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老土了？”
“不、不、不，在这****横流的社会，很难得、很难得。你继续说......”敏儿再开放，也稍有些不好意思，但更多的是震惊。
她没有敷衍以翔，能做到他那样，真的很难得。当年轩也是这样的，不过轩和以翔不同。轩就是个老实的学生，有此表现，正常！而以翔，作为在娱乐圈这个开放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一代，能做到这点，实属不易。
“一直以来，在这方面，我和珊儿都有共识。但前两年开始，珊儿似乎比以前更‘大胆’和‘主动’，我甚至和她开玩笑，问她是不是在考验我？我记得，最明显的一次，大概在我们分手前两个月，那晚珊儿喝了很多酒，她不光嘴上让我要她，身体也非常主动，但我依然忍住了。没有给她......她最想要的那个回应。那晚，我记得她似乎很沮丧，那个表情，可能就是你刚才说的，失望。而那次之后，我和珊儿之间，矛盾越来越多，摩擦越来越频繁。感情禁不起消耗，于是渐行渐远，直到最后她告诉我，江一然更适合她。”
敏儿听到这儿，也是呆了。
“以翔，你要么就是还不够爱她，要么就是太爱她。多年的女友做到那份上，你都没有回应，只可能是这两种答案。”
其实，敏儿省略了一句：“如果不是你能力有问题的话，要么就是......要么就是......” 她可不敢说质疑以翔身体的话，免得再受一记暴栗。
“我当时没想太多，我只是觉得，男人要了一个女人，太容易，可是对这个女人，却不太公平。她当时是喝多了，如果她醒来之后，后悔呢？”
敏儿眼一闭，用手掌猛地一拍额头，长叹一口气，然后睁开眼，悠悠地看着以翔。
“以翔，你真傻。你知道么？以前，有个年长的姐姐告诉我，她说，男人，只会记住那些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。这句话是否正确，暂不评论，事实上，也没法让你......这么一位，在这方面还没有过经历的人来评论。但我想说的是，这句话对女人，一样有用。女人，对那些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，最刻骨铭心。柏拉图的爱情很美，可在现在这个社会里，却未必是最深刻的，且易遭受变动。很明显，陈珊儿已经是在用自己的委屈和主动，来希望证明你在她心底的位置，也想证明她在你心里的地位。如果我没猜错，当时，江一然的进攻已经起作用了，珊儿恐怕也很挣扎和彷徨，她急切地需要通过某种方式，来帮助自己确定内心的选择。你的举动，生生将她推向江一然啊......”
以翔在逃离之初，曾想过无数的原因，但今晚敏儿说的原因，虽有些震惊，可似乎值得他信服，至少，这绝对是个导火索。静静地想了很久，以翔看着敏儿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我想，你说的是对的。但，丫头，我不后悔，如果重来一次，我想，我应该会学着去更加照顾她的感受，不管是工作上的，还是感情上的。可，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原则与选择。”
“好吧，我也只是胡乱分析，未必就对，你别往心里去！话说回来，你这副坚持的样子，很帅气，足以迷倒一众女生，可惜啊，周围没有别人，你的那些‘蜂与蝶’都没有看见，可惜啊可惜......”敏儿一边说，一边左右环顾，显出一副无比遗憾的样子。
“有你就够啦！”以翔笑着接话。
“那你可亏了！”
“我倒觉得，未必！好了，不和你斗嘴了，丫头，不管你困不困，都需要睡觉了，你喝了酒，不早点休息的话，明天有你好受的！”
“哦，那好吧！”敏儿起身，准备听话回去好好休息，顿时却想到了什么。
“等等，还没许愿呢！虽然今年Joe不在，我也懒得准备圣诞树，但许愿还是不能忘的。没有圣诞树......今晚月光这么好，咱们就对着月光许愿吧！”
“嗯，好！”
以翔宠溺地看着敏儿，眼眸里渗着的温柔，似乎比月光还要柔和，只可惜说完上句便对着月光闭眼许愿的敏儿，并没有看到。以翔看着敏儿认真许愿的侧脸，也许下了一个愿望。
许愿完毕，敏儿睁开眼。
“你许了什么？”
“你许了什么？”以翔不答反问。
“我问你，你又问我，哼，不够坦白，那我也不告诉你！等着以后实现的时候，再说吧！”
“那好，我也一样。”以翔双手一摊，装无奈状。
敏儿愤愤了两声，也不再计较。原本孤独的她，因为以翔的意外到来，其实已经很开心了。开心过后，竟然困意来袭。道别后，阳台门一关，回屋蒙头大睡。也不管以翔怎么回去，心想，他横竖是可以跨回去的。
睡前，敏儿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拿出相框，和照片中的轩道“晚安”。也对，有些东西，确实可以放在心底，但不一定非要流于形式了。不管怎样，今年的平安夜，敏儿甜甜地入睡，还做了一个甜甜的梦，也许，一年前Joe许的愿真的就要实现了。
那今晚二人许下的愿望，会实现么？或许吧......
“以翔，为什么，陈珊儿最终会选择离开你？真的只是‘白水抵不过烈酒的滋味’么？我总觉得，脑袋正常的话，都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啊？”
“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这个评价呢？换言之，如果是你，便不会这样的取舍咯？”
“我不是她。”
“是啊！你提的这个问题，也是我当初久久想不明白的。和珊儿的感情基础，自是不用怀疑。珊儿进入娱乐圈，我也不反对。不过，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支持，更别提动用自己的资源、关系，尤其是身份来帮助她。我当时觉得，这就是一份工作，既然她喜欢演戏，就好好地努力，开心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则。你的这个原则和想法，无可厚非，我不认为有什么错！但恐怕......”
“但恐怕，太不合女孩子心意吧？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。无论珊儿自身是多么独立、好强，其内心深处，仍然是渴望有所依靠，期望得到更多的帮助吧？尤其是在她取得了一定成绩，又特别想更上一层楼的时候，我会明显感觉到，她有意无意地在暗示我，希望我能为她做点什么。但当时的我，的确没能准确地把握这个意思和需求。”
“可你们毕竟感情深厚，即便她心生不满，也不至于因此就分手。所以，应该跟别人‘趁虚而入’有很大关系。说说江一然吧！”
“阿然......丫头，其实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劲。至少，在对异性方面，他更懂女人的心。一开始，我发现阿然时不时把他的资源为珊儿所用，帮助珊儿的时候，并没有引起警觉，反而还谢谢他，毕竟他那么做，也是为了珊儿好！我甚至以为，他是因为兄弟的缘故，见我不便出面，于是帮我做这些。后来想想，真是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。他们总说我是这群人里最成熟的，但在感情方面，当年的我，幼稚之极。”
“你还感谢过江一然？哎，可真是典型的‘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’！一点都不像现在看上去沉稳、睿智而英明的Jerry大人！不过，谁还没年轻过呢？年轻的时候谁又没幼稚过呢？没幼稚过又何谈成熟呢？”
“所以你刚才提的问题，到后来，我才明白。撇开多年感情、劈腿的道德束缚不谈，珊儿在对比之下，做出了那样的选择，可以理解。不管阿然最初的动机是什么，是喜欢珊儿也好，是想从我这儿抢走东西也罢，珊儿最终的确是，喜欢上了他。”
“两个人的感情发展，有的时候是很微妙的，最终能有什么结局，也往往不是因为某一个人的原因，便能左右。你们俩之间，虽然有多年的基础，但不可否认，长大后、工作后的两人出现了距离，出现了心里的隔阂，而且看上去，是由于价值观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导致的。这种时候，如果没有一个正向的事情推动，而是出现了某些危险因素，比如，江一然一类的，颇懂女人心理的人涉足，的确危险！”
“看不出来，就谈过一次恋爱的你，竟然还是个感情高手！”
可能因为有前面的交流，二人在某种意义上又都是“失意之人”，敏儿现在是一点也不忌讳再和以翔谈自己的过去。
“我虽然只谈过一次恋爱，但恋爱时间也很长，并且也曾修成正果，经历过婚姻生活的洗礼，算是经验丰富啦。再者，我读的书虽不一定比你多，但我看的小说，尤其是言情小说，一定多过你！而这里面，也不乏有一些道理。所以，我这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！”
以翔点点头，算是赞同。
“难道，你和陈珊儿感情刚刚出现变化的时候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？一般来讲，有这么多年感情基础的情侣，变心的一方，是会背负一定心理压力的。所以通常都会有某件特别的事情或因素，来推动，或者说，成为转折点。你......想过是什么吗？”
“很重要么？我现在再见到珊儿，也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了，我又不会再往回纠结。”
“这不是还没见到么？别把话说满！而且，我这是在帮你分析原因，帮助你总结、提高。你又不是从今往后都不谈恋爱了，真是的！”
“那你还会谈恋爱么？你是否能走出来，并敢于接受新的感情呢？”
“我？不知道......将来的事情，who knows？等等，你又转移话题，正在替你分析呢！”敏儿急得从摇篮椅上直起腰来。
“好好好，你别急，容我想想。”
“好好想想！就是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后，你在她脸上，见到了特别失望、甚至是绝望的表情，那......一般就是危险信号啦！”
以翔听到这儿，脸色突然一变，酒醒后的敏儿又恢复了平常那超常的观察力，自然是扑捉到了，急切地问：
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......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一直很尊重珊儿，也因此，我们之间一向是发乎情、止乎礼。我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要说一个正常成年男人没有冲动，那是不可能的，但是我都克制住了，因为我想把这最美好的留给她的新婚之夜。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老土了？”
“不、不、不，在这****横流的社会，很难得、很难得。你继续说......”敏儿再开放，也稍有些不好意思，但更多的是震惊。
她没有敷衍以翔，能做到他那样，真的很难得。当年轩也是这样的，不过轩和以翔不同。轩就是个老实的学生，有此表现，正常！而以翔，作为在娱乐圈这个开放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一代，能做到这点，实属不易。
“一直以来，在这方面，我和珊儿都有共识。但前两年开始，珊儿似乎比以前更‘大胆’和‘主动’，我甚至和她开玩笑，问她是不是在考验我？我记得，最明显的一次，大概在我们分手前两个月，那晚珊儿喝了很多酒，她不光嘴上让我要她，身体也非常主动，但我依然忍住了。没有给她......她最想要的那个回应。那晚，我记得她似乎很沮丧，那个表情，可能就是你刚才说的，失望。而那次之后，我和珊儿之间，矛盾越来越多，摩擦越来越频繁。感情禁不起消耗，于是渐行渐远，直到最后她告诉我，江一然更适合她。”
敏儿听到这儿，也是呆了。
“以翔，你要么就是还不够爱她，要么就是太爱她。多年的女友做到那份上，你都没有回应，只可能是这两种答案。”
其实，敏儿省略了一句：“如果不是你能力有问题的话，要么就是......要么就是......” 她可不敢说质疑以翔身体的话，免得再受一记暴栗。
“我当时没想太多，我只是觉得，男人要了一个女人，太容易，可是对这个女人，却不太公平。她当时是喝多了，如果她醒来之后，后悔呢？”
敏儿眼一闭，用手掌猛地一拍额头，长叹一口气，然后睁开眼，悠悠地看着以翔。
“以翔，你真傻。你知道么？以前，有个年长的姐姐告诉我，她说，男人，只会记住那些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。这句话是否正确，暂不评论，事实上，也没法让你......这么一位，在这方面还没有过经历的人来评论。但我想说的是，这句话对女人，一样有用。女人，对那些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，最刻骨铭心。柏拉图的爱情很美，可在现在这个社会里，却未必是最深刻的，且易遭受变动。很明显，陈珊儿已经是在用自己的委屈和主动，来希望证明你在她心底的位置，也想证明她在你心里的地位。如果我没猜错，当时，江一然的进攻已经起作用了，珊儿恐怕也很挣扎和彷徨，她急切地需要通过某种方式，来帮助自己确定内心的选择。你的举动，生生将她推向江一然啊......”
以翔在逃离之初，曾想过无数的原因，但今晚敏儿说的原因，虽有些震惊，可似乎值得他信服，至少，这绝对是个导火索。静静地想了很久，以翔看着敏儿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我想，你说的是对的。但，丫头，我不后悔，如果重来一次，我想，我应该会学着去更加照顾她的感受，不管是工作上的，还是感情上的。可，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原则与选择。”
“好吧，我也只是胡乱分析，未必就对，你别往心里去！话说回来，你这副坚持的样子，很帅气，足以迷倒一众女生，可惜啊，周围没有别人，你的那些‘蜂与蝶’都没有看见，可惜啊可惜......”敏儿一边说，一边左右环顾，显出一副无比遗憾的样子。
“有你就够啦！”以翔笑着接话。
“那你可亏了！”
“我倒觉得，未必！好了，不和你斗嘴了，丫头，不管你困不困，都需要睡觉了，你喝了酒，不早点休息的话，明天有你好受的！”
“哦，那好吧！”敏儿起身，准备听话回去好好休息，顿时却想到了什么。
“等等，还没许愿呢！虽然今年Joe不在，我也懒得准备圣诞树，但许愿还是不能忘的。没有圣诞树......今晚月光这么好，咱们就对着月光许愿吧！”
“嗯，好！”
以翔宠溺地看着敏儿，眼眸里渗着的温柔，似乎比月光还要柔和，只可惜说完上句便对着月光闭眼许愿的敏儿，并没有看到。以翔看着敏儿认真许愿的侧脸，也许下了一个愿望。
许愿完毕，敏儿睁开眼。
“你许了什么？”
“你许了什么？”以翔不答反问。
“我问你，你又问我，哼，不够坦白，那我也不告诉你！等着以后实现的时候，再说吧！”
“那好，我也一样。”以翔双手一摊，装无奈状。
敏儿愤愤了两声，也不再计较。原本孤独的她，因为以翔的意外到来，其实已经很开心了。开心过后，竟然困意来袭。道别后，阳台门一关，回屋蒙头大睡。也不管以翔怎么回去，心想，他横竖是可以跨回去的。
睡前，敏儿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拿出相框，和照片中的轩道“晚安”。也对，有些东西，确实可以放在心底，但不一定非要流于形式了。不管怎样，今年的平安夜，敏儿甜甜地入睡，还做了一个甜甜的梦，也许，一年前Joe许的愿真的就要实现了。
那今晚二人许下的愿望，会实现么？或许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