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忽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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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许符心中，有着一个模糊而大概的构想，但他现在心思有些乱，难以沉着地把那个构想描述出来。
许符当着曲京墨自顾自地说了半天，突然意识到，不管是电影还是微电影，都不是一个人可以玩得转的。他忙问：“曲子姐，这部微电影对我很重要。你能不能来帮我？”
“感觉挺好玩的。但我只能在业余时间来帮你。”曲京墨道。
许符在心里狠狠地乐了一把。这样一来，许符和曲京墨就能有一件共同的事业做了！
两人共同为之付诸努力，相信等微电影完成，先不说达没达到“那个声音”的要求，许符和曲京墨的关系肯定能大大地往前踏一步！
到了吃饭的地方，已经有两个女生在店门口等着了。她们看见许符和曲京墨来，相当不满。
其实是许符拖延了时间，但曲京墨却主动向她们倒歉。
许符看着曲京墨的两个舍友，眼睛就转不开来了。从店门口就盯着她们死看，等到入座之后，更是目不转睛。
通过曲京墨，他之前就认识这两个女孩了，但也就是点头之交而已。之前没有意识，现在发觉，她们长得都挺好看的。
叫李发卡的女孩子，身材高挑，英气十足。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子叫黄婷婷，是典型的江南妹子，软萌萌的。
要不然，就请她们做主演吧！
就在许符这样想的时候。她们中，那个叫李发卡的英气女孩急了：“喂，你来了一句话都不说，光看什么呢？”
许符连忙道：“是这样的。我想拍摄一部恐怖题材的微电影。能不能请你们来当主演？”
曲京墨在一旁扶额叹气，觉得许符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。另两个女生则面面相觑，这什么和什么啊？
李发卡直言道：“网上那么多微电影，谁看啊。演技烂，质量差，剧情还无病**。拍那个不浪费时间么？”
许符道：“我这次做的可不是所谓的青春题材，而是受众更加清晰的恐怖题材。制作目地也更加明确。不为拿奖，也不为学校的赞助，而是一心去冲网上的点击率！我打算拍出一部点击量超过十三万的微电影。以此做敲门砖，再接着做出一番事业来。”
“点击率？你想要拍一部类似《万万没想到》的那种？”李发卡有些惊奇地看着许符：“还是恐怖题材的……你想好要拍什么了么？”
这时说“还没想好”就输了。好在许符刚才就有了个思路，说道：“恐怖元素无非是心理、灵异、血腥三类。我的功力还玩不转心理恐怖，血腥类型的风险太大。只有灵异这个选择了。”
许符继续道：“微电影的剧情大概是——主角来到了一处灵异之地，凭着特殊的能力消灭鬼魂。”
听上去平平无奇。三个女孩子都有些失望，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艳绝伦的创意呢。
许符接着道：“微电影的真正卖点，是里面有很多经典的恐怖电影角色。像是贞子、伽椰子、弗兰迪、裂口女、僵尸护士这些角色，都弄进来，让她们互相乱斗，应该会很热闹的。”
“咦？”李发卡听得瞪圆了眼睛。惊讶得不只是她，刚才还心不在焉的黄婷婷也不再左顾右盼了。还有曲京墨，也转脸看着许符。
在描述一个创意时候，若是能让对方产生画面感，就完美了。许符现在显然做到了这点。
她们都看过相关电影。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，“咯咯”发声的伽椰子，潜入梦境杀人的弗兰迪等等。但电影里光看这些角色杀普通人了，若是让它们互相打，岂不是一个看点么？
许符发觉，已经激起她们的兴趣了，又道：“这次的拍摄成本不多，因此制作出来的东西肯定没有质量可言。既然没有质量，那就堆数量，试着做成一个恐怖电影的反派大联欢。就像《异形Vs铁血战士》、《弗兰迪Vs杰森》那样。不需要做出刺激、血腥、惊悚等传统恐怖片的卖点，只要整得热热闹闹就行。”
李发卡好奇地问：“那主角干什么？他怎么和那些反派关联起来？”
许符还没细琢摩，但被人一问，想法自然而然地冒出来了。他道：“主角没有什么特异功能，只是个普通人，但有一件“镜子”样式的宝物。通过那个镜子，主角可以迷惑灵异生物，让它们自相残杀，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李发卡瞪圆眼睛：“岂不是说，最终呈现出来的作品里，会出现‘伽椰子扭断楚人美的脑袋’，‘弗兰迪跑到寂静岭的里世界去杀僵尸护士’，‘才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，就被裂口女拦住问好不好看’这些画面了？”
“对，就是这样。”许符道。
“oK！那我支持你！”李发卡豪爽道：“加油！”
“呃，我说了半天，其实就是想请你们来做演员。”许符道。李发卡和黄婷婷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，请她们参演肯定能成多吸引些点击率。许符就更有可能完成“那个声音”的要求了。
黄婷婷立刻嫌弃道：“演鬼的话，好咦怪的。”
李发卡却问许符：“你给多少钱？”
“实话实说，我的拍摄成本只有五千块钱。所以可能……”许符不好意思道。
“那就让我们白忙啊？”李发卡好笑道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许符正色道：“我打算把这件事情当成事业做。现在加入，你们都是我的联合创始人！我不敢保证未来的回报有多少，但我保证到时一定由大家共享！”
都是有智商的人，谁信空头支票啊。黄婷婷掏出手机玩。李发卡也不说话，笑盈盈地瞧着许符。
许符还是想尝试着让她们免费帮忙，绞尽脑汁，想着以前看到的那些心灵鸡汤，口不择言地一股脑都倒出来。
“今天很残酷，明天也很残酷，但后天很美好……”
“总理都鼓励创业了，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使命和机会……”
“不要问我能挣多少。当你问这句话的时候，你的思想还停留在给别人打工的阶段……”
“人生很长。拿出一个月的时间，对于漫漫人生而言不过沧海一栗。你愿不愿意付出这微不足道的代价，试着发现自己，寻找一个光辉未来？”
真是书到用时方知少。许符过去为图个乐，看“反鸡汤文”比较多。到了要忽悠人的节骨眼，肚里的存货完全不够，讲的东西也没有打动他人的冲击力。许符讲了半天，结果黄婷婷在分心看手机，李发卡仍是一脸好笑的表情。
曲京墨赶紧给许符说话：“行了。发卡你别逗他了。你最近忙就直说，不忙就试试看呗。”
临到毕业季，急着要找工作的应届生自然忙死，但也有人打算玩一段时间再找工作的。李发卡就打算毕业以后旅游一段时间。她最近确实很闲。
李发卡想了想，没有立刻给答复。她对许符道：“你先把剧本做好，拿给我看看吧。要真的非常好，我就演。”
“那黄婷婷学姐呢？”许符问那玩手机的女孩儿。
黄婷婷还没答话，就听李发卡语出惊人道：“她是我老婆。你把剧本给我看就行，我答应演了，自然会拖着她的。”
黄婷婷立刻推李发卡：“你在外面胡说什么啊？”
李发卡被推得连连摇晃，但一本正经地对许符道：“你写好剧本以后，可以先给学校电影社的人看看。我认识电影社的副社长，拍摄过很多部微电影。你要不要找她？”
“要！”许符大喜，不管做什么，经验都非常重要的。那位学姐能成为电影社的副社长，应该也积累了不少实际操作方面的经验了。能请教一二的话，肯定能让许符少走很多弯路。
他先不想着拉两个女生入伙了。毕竟空口白话的，谁会相信他啊？先一步步地来，把剧本写出来。有了好剧本，还怕找不到演员么？学校里，最不缺的就是有梦想的年轻人了！
李发卡在手机上找了半天，发现了那副社长的电话，给她发了短信。
好一会，那学姐回信了。她说最近很忙，正好明天早上有空，可以和许符见个面。另外由于她肯定看不了完整一个剧本，让许符拿着剧情大纲去就行。
“明白了。”许符记下了见面的地点。正好，今天晚上把剧情梗概弄出来，明天拿去请教。
正事说完了，接下来就吃饭了。
吃到一半，曲京墨离席去卫生间，还拉着黄婷婷一起去。
就剩下两个人了，李发卡相当八卦地问许符：“你和墨墨到哪一步了？”
“我到现在还没证明自己呢。”许符苦笑道。
“呆子。”李发卡急了：“我和墨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，就没看她搭理过几个男孩子。你们之间就差个表白了！”
“别提表白。我刚刚就失败一次。”许符叹气道，“我想拍微电影，有一部分因素是她。这样的话，我就能和她有一件共同的事情做了。”
“哦。对，爱情电影里都是这样，男女主角合作合作着就在一起了。”李发卡开始对拍微电影这件事产生点兴趣了。
在许符心中，有着一个模糊而大概的构想，但他现在心思有些乱，难以沉着地把那个构想描述出来。
许符当着曲京墨自顾自地说了半天，突然意识到，不管是电影还是微电影，都不是一个人可以玩得转的。他忙问：“曲子姐，这部微电影对我很重要。你能不能来帮我？”
“感觉挺好玩的。但我只能在业余时间来帮你。”曲京墨道。
许符在心里狠狠地乐了一把。这样一来，许符和曲京墨就能有一件共同的事业做了！
两人共同为之付诸努力，相信等微电影完成，先不说达没达到“那个声音”的要求，许符和曲京墨的关系肯定能大大地往前踏一步！
到了吃饭的地方，已经有两个女生在店门口等着了。她们看见许符和曲京墨来，相当不满。
其实是许符拖延了时间，但曲京墨却主动向她们倒歉。
许符看着曲京墨的两个舍友，眼睛就转不开来了。从店门口就盯着她们死看，等到入座之后，更是目不转睛。
通过曲京墨，他之前就认识这两个女孩了，但也就是点头之交而已。之前没有意识，现在发觉，她们长得都挺好看的。
叫李发卡的女孩子，身材高挑，英气十足。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子叫黄婷婷，是典型的江南妹子，软萌萌的。
要不然，就请她们做主演吧！
就在许符这样想的时候。她们中，那个叫李发卡的英气女孩急了：“喂，你来了一句话都不说，光看什么呢？”
许符连忙道：“是这样的。我想拍摄一部恐怖题材的微电影。能不能请你们来当主演？”
曲京墨在一旁扶额叹气，觉得许符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。另两个女生则面面相觑，这什么和什么啊？
李发卡直言道：“网上那么多微电影，谁看啊。演技烂，质量差，剧情还无病**。拍那个不浪费时间么？”
许符道：“我这次做的可不是所谓的青春题材，而是受众更加清晰的恐怖题材。制作目地也更加明确。不为拿奖，也不为学校的赞助，而是一心去冲网上的点击率！我打算拍出一部点击量超过十三万的微电影。以此做敲门砖，再接着做出一番事业来。”
“点击率？你想要拍一部类似《万万没想到》的那种？”李发卡有些惊奇地看着许符：“还是恐怖题材的……你想好要拍什么了么？”
这时说“还没想好”就输了。好在许符刚才就有了个思路，说道：“恐怖元素无非是心理、灵异、血腥三类。我的功力还玩不转心理恐怖，血腥类型的风险太大。只有灵异这个选择了。”
许符继续道：“微电影的剧情大概是——主角来到了一处灵异之地，凭着特殊的能力消灭鬼魂。”
听上去平平无奇。三个女孩子都有些失望，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惊艳绝伦的创意呢。
许符接着道：“微电影的真正卖点，是里面有很多经典的恐怖电影角色。像是贞子、伽椰子、弗兰迪、裂口女、僵尸护士这些角色，都弄进来，让她们互相乱斗，应该会很热闹的。”
“咦？”李发卡听得瞪圆了眼睛。惊讶得不只是她，刚才还心不在焉的黄婷婷也不再左顾右盼了。还有曲京墨，也转脸看着许符。
在描述一个创意时候，若是能让对方产生画面感，就完美了。许符现在显然做到了这点。
她们都看过相关电影。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，“咯咯”发声的伽椰子，潜入梦境杀人的弗兰迪等等。但电影里光看这些角色杀普通人了，若是让它们互相打，岂不是一个看点么？
许符发觉，已经激起她们的兴趣了，又道：“这次的拍摄成本不多，因此制作出来的东西肯定没有质量可言。既然没有质量，那就堆数量，试着做成一个恐怖电影的反派大联欢。就像《异形Vs铁血战士》、《弗兰迪Vs杰森》那样。不需要做出刺激、血腥、惊悚等传统恐怖片的卖点，只要整得热热闹闹就行。”
李发卡好奇地问：“那主角干什么？他怎么和那些反派关联起来？”
许符还没细琢摩，但被人一问，想法自然而然地冒出来了。他道：“主角没有什么特异功能，只是个普通人，但有一件“镜子”样式的宝物。通过那个镜子，主角可以迷惑灵异生物，让它们自相残杀，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李发卡瞪圆眼睛：“岂不是说，最终呈现出来的作品里，会出现‘伽椰子扭断楚人美的脑袋’，‘弗兰迪跑到寂静岭的里世界去杀僵尸护士’，‘才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，就被裂口女拦住问好不好看’这些画面了？”
“对，就是这样。”许符道。
“oK！那我支持你！”李发卡豪爽道：“加油！”
“呃，我说了半天，其实就是想请你们来做演员。”许符道。李发卡和黄婷婷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，请她们参演肯定能成多吸引些点击率。许符就更有可能完成“那个声音”的要求了。
黄婷婷立刻嫌弃道：“演鬼的话，好咦怪的。”
李发卡却问许符：“你给多少钱？”
“实话实说，我的拍摄成本只有五千块钱。所以可能……”许符不好意思道。
“那就让我们白忙啊？”李发卡好笑道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许符正色道：“我打算把这件事情当成事业做。现在加入，你们都是我的联合创始人！我不敢保证未来的回报有多少，但我保证到时一定由大家共享！”
都是有智商的人，谁信空头支票啊。黄婷婷掏出手机玩。李发卡也不说话，笑盈盈地瞧着许符。
许符还是想尝试着让她们免费帮忙，绞尽脑汁，想着以前看到的那些心灵鸡汤，口不择言地一股脑都倒出来。
“今天很残酷，明天也很残酷，但后天很美好……”
“总理都鼓励创业了，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使命和机会……”
“不要问我能挣多少。当你问这句话的时候，你的思想还停留在给别人打工的阶段……”
“人生很长。拿出一个月的时间，对于漫漫人生而言不过沧海一栗。你愿不愿意付出这微不足道的代价，试着发现自己，寻找一个光辉未来？”
真是书到用时方知少。许符过去为图个乐，看“反鸡汤文”比较多。到了要忽悠人的节骨眼，肚里的存货完全不够，讲的东西也没有打动他人的冲击力。许符讲了半天，结果黄婷婷在分心看手机，李发卡仍是一脸好笑的表情。
曲京墨赶紧给许符说话：“行了。发卡你别逗他了。你最近忙就直说，不忙就试试看呗。”
临到毕业季，急着要找工作的应届生自然忙死，但也有人打算玩一段时间再找工作的。李发卡就打算毕业以后旅游一段时间。她最近确实很闲。
李发卡想了想，没有立刻给答复。她对许符道：“你先把剧本做好，拿给我看看吧。要真的非常好，我就演。”
“那黄婷婷学姐呢？”许符问那玩手机的女孩儿。
黄婷婷还没答话，就听李发卡语出惊人道：“她是我老婆。你把剧本给我看就行，我答应演了，自然会拖着她的。”
黄婷婷立刻推李发卡：“你在外面胡说什么啊？”
李发卡被推得连连摇晃，但一本正经地对许符道：“你写好剧本以后，可以先给学校电影社的人看看。我认识电影社的副社长，拍摄过很多部微电影。你要不要找她？”
“要！”许符大喜，不管做什么，经验都非常重要的。那位学姐能成为电影社的副社长，应该也积累了不少实际操作方面的经验了。能请教一二的话，肯定能让许符少走很多弯路。
他先不想着拉两个女生入伙了。毕竟空口白话的，谁会相信他啊？先一步步地来，把剧本写出来。有了好剧本，还怕找不到演员么？学校里，最不缺的就是有梦想的年轻人了！
李发卡在手机上找了半天，发现了那副社长的电话，给她发了短信。
好一会，那学姐回信了。她说最近很忙，正好明天早上有空，可以和许符见个面。另外由于她肯定看不了完整一个剧本，让许符拿着剧情大纲去就行。
“明白了。”许符记下了见面的地点。正好，今天晚上把剧情梗概弄出来，明天拿去请教。
正事说完了，接下来就吃饭了。
吃到一半，曲京墨离席去卫生间，还拉着黄婷婷一起去。
就剩下两个人了，李发卡相当八卦地问许符：“你和墨墨到哪一步了？”
“我到现在还没证明自己呢。”许符苦笑道。
“呆子。”李发卡急了：“我和墨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，就没看她搭理过几个男孩子。你们之间就差个表白了！”
“别提表白。我刚刚就失败一次。”许符叹气道，“我想拍微电影，有一部分因素是她。这样的话，我就能和她有一件共同的事情做了。”
“哦。对，爱情电影里都是这样，男女主角合作合作着就在一起了。”李发卡开始对拍微电影这件事产生点兴趣了。